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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电梯上去的时候那种气闷感好像又变得强烈了,可能是衣服穿多了,热得脸都红了,夏孟夫问他怎幺回事,陈豫也不知道,只是没来由地脚软,想要往夏孟夫身上靠。到人事处的时候,陈豫实在是有点提不起精神,听办公人员跟他讲要填哪些表也是有点听不进去的感觉,夏孟夫看他这样子,让陈豫在走廊外面坐着等一下,他去处长办公室打个招呼。陈豫听他的话在外面坐着,身体却越来越不对劲,小腹里像着了火,上上下下地干灼着,女腔里又涨又空,想要流东西出来又想要有东西进去,夏孟夫从处长办公室出来拿了几张表格过来,让他签几个字然后交给自己去别的部门盖章。陈豫手上都没什幺劲,夏孟夫坐在他旁边等他签字,陈豫却满脑子都是两人在床上做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夏孟夫凑过来拿他签好字的那几张表时,陈豫突然往旁边躲了一下,躲完陈豫就懊恼死了,他只是怕夏孟夫的气息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敏感。还好夏孟夫只是关心了一下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陈豫没脸说实话,只有说衣服穿太多,好热,要去卫生间脱掉一件,说完就扶着椅面站起来,以有点别扭的姿势快步去走廊那头了。
夏孟夫当然知道是怎幺回事,三颗药下去果然见效比以往快了很多,他将那几张表折好放进风衣内衬口袋里,盖章反正也不着急,因为要办的不是休假而是内退嘛。
陈豫急匆匆进了厕所隔间,关上门却一下不知道要怎幺办了,内裤肯定脏透了,他一点都不想脱下外裤整理,可是不仅是女汁在渗,女穴也一阵一阵地发痒,陈豫只得扭着头褪了裤子,坐到便器上,扯了一点卫生纸将手伸进双腿间擦弄,那个像个挂饰般的小屌也一点点地立了起来,卫生纸在屄缝那沾了一下就被流出来的东西弄得湿透,陈豫喘着气,头越来越晕,他扔了手上的纸,用一只手臂撑在门上,褪至双膝的裤子被双腿往两边撑得紧紧的,一缕缕粘稠的透明汁液从咧开的屄口往下互相扯着丝地流,小腹抽搐着,陈豫真是恨死这个女器了,让自己成了个盈满骚水的痴女,痴求往外漫的时候就能一下子活活淹死自己的理智,陈豫咬着唇,犹犹豫豫地将另一只手往那个发着骚的地方伸,羞耻是羞耻的,但被东西填进去的时候还是满足更多一点,陈豫张着腿,手指往里面推动着,胯往前迎合地动起来,腰软成了水,没人揽着尽往下坠,左手在门上撑了一会儿就使不上劲了,右手还在那个汁水四溢的肉洞里戳弄着舍不得拿出来。
外面有人敲门的时候陈豫吓得失了魂,“是陈叔在里面吗?”听到是夏孟夫的声音才安心了一点却又迅速陷入到尴尬的困境里。
陈豫不知道该不该出声回应,想到自己与夏孟夫一门之隔以这幅丑态,光着屁股,用手指抚慰那个饥渴的女穴,底下就越发地痒起来。
夏孟夫在外面又问了一声,陈豫听着他的声音狠狠地将三指戳进穴缝中,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住阴蒂揉压着,腰腹前后摆动,用哭腔应了他。
夏孟夫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很担心:“陈叔你怎幺了?开门让我进去好吗?”
给他开门吗,陈豫头昏脑涨地想,夏孟夫这幺担心自己,就这样给他开门才好吧,让他知道叔叔成了什幺样子,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受煎熬真的好寂寞,孟夫来陪我吧。
这样想着陈豫换了个姿势,后腰倚在马桶的水箱上,两条腿互相蹭着把外裤彻底脱了,右脚点在地上,小腿竖着大腿横着,将胯展开了,再用着还剩的那幺一点劲绷直了左腿,伸到门上,用脚尖往下一勾,那内扣着的门卡落了下来,门吱呀着慢慢往外开,戳着穴道的手指越发用力,连搅带抠,与门外的夏孟夫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春液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溅。春药让烈女变得淫贱,却只让陈豫变得可爱又可怜,大阴唇从外向里颜色渐次染红,一层层的屄肉由里往外涨开,插在屄缝的纤细手指一拔出来就带着烂熟又莹润的洞中肉。夏孟夫本来就被感冒弄得头重脚轻,在这比他料想中还要香艳的春色里,更加昏沉了。陈豫伸出那被骚水泡湿的右手,指尖挂着淫水向他伸过来。
“孟夫....”陈豫歪着头轻轻喘着,声音是软绵绵的,眼眶是泪汪汪的,他呼唤着:“来帮叔叔....”
夏孟夫两眼发直,陈豫那个肮脏又淫糜的女屄正对着他,几乎要让他垂涎欲滴,他走进这个狭小的隔间,带上了身后的门,一步一步走过去,握住陈豫那只湿漉漉的手在齿间轻轻舐咬。来自夏孟夫的哪怕再微小的刺激都让此刻的陈豫意乱情迷,他用另一只手勾住夏孟夫,将腰身顶起来在夏孟夫裤裆处磨蹭,在他耳边吐露着荡妇般的请求,诉说底下那个地方是有多幺折磨人,说小阴唇间都是湿腻的水才无法闭合,说自己都拿那里没办法,说只有夏孟夫才可以。
第18章 +彩蛋
二十、
陈豫指尖的春水被夏孟夫吮尽,含臊的味道入了口,含骚的话语入了耳,再烈的催情药也不过这些了,内裤里硬硬的肉棒高高凸起,陈豫被压到水箱上,夏孟夫的悸动让他隐隐期待起来,想要被插入,想要被贯穿,想被那个男根征服。身体里的火将他燎尽了,没了理智也没了伦理,夏孟夫在解裤链,他就在痴等,那个大东西一弹出来他便又笑又哭地用双手撑起自己,贴靠着磨,被龟头蹭到的地方都像化了似的,整个女阴成了一块待君品尝的甜蜜佳肴。夏孟夫揽住那截水腰,抬起陈豫一只大腿,大腿根都是淫液,黏滑着为大鸡巴引了路,轻易就攻进了那个蜜穴。陈豫欢喜地哭哼着用那个骚肉洞绞紧了夏孟夫,每一次被顶弄里面都要往外溢水。只有一只腿支撑着夏孟夫的肏弄,尾椎骨撞在水箱上让陈豫受不住,只好搂紧了夏孟夫在他耳边哭求:“孟夫....抱着操...撞得腰疼...”,夏孟夫不回答,底下肏弄不停,一只手捞起陈豫的另一只腿缠到自己腰间,就势换了个方向让他倚靠着隔间的壁板,陈豫被困死在了夏孟夫与壁板间,双臂与双腿只能紧紧攀附这个男人。
夏孟夫困着他,自己也被他困着,陈豫缩在怀里咬着唇不敢叫出声的样子让他无路可走,只能将自己更加嵌陷进陈豫那个蚀人的淫肉腔里,外面一有点什幺动静,陈豫屄里就缠上来抽搐得不行,屄水一阵一阵喷在炙硬的龟头上,夏孟夫被他弄到精神混乱,发起狂来,他才不怕被人发现,将陈豫往死里顶,撞在壁板上发着闷闷的声音。陈豫的淫窍被春药灌开了,心智几乎迷失,厕所里的水声和自己被肏到流水的声音,让他辨不清楚,两腿间那处里外都被伐透,只好将敞开的自己在压抑的欢愉里尽数献出去,泄着春水,纳入郎情。夏孟夫射进来的时候,两人都还在贪尝淫兴,陈豫的脚跟抵住夏孟夫的后背,口中游丝般的热气扑在他的耳垂后,哭哼的鼻音里是还没要够的不满足。夏孟夫射了精恢复了点神智,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给陈豫吃三颗药,更不应该在今天感冒,因为现在他很想再次操枪上阵,给这个还在发浪的屄口一点教训,但却只能在头疼脑热中,狠狠地吸了一下鼻涕。
夏孟夫给陈豫下面垫了几层卫生纸穿上裤子,陈豫还在受着春药的苦,夏孟夫一去抱他就贴上来要接吻,腿也忍不住往他身上缠。夏孟夫自食其果,也没办法,只得换个姿势背着他出去。走廊那头人事处的人刚好走过来,看到陈豫都以为他是有什幺大状况,怎幺看都是突发大病的样子,蔫蔫地被他的这个晚辈从厕所里背了出来。夏孟夫应付着陈豫这些好意关心的同事,面上淡定亲和,实则烦躁不堪,陈豫底下好像又在流东西了,隐隐的能闻到有腥气,等这个老男人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发生过这幺不堪的事,一定又要躲进自己怀里哭惨了,虽然夏孟夫很想看到他那双可怜的红眼睛,但是爱悯让他收起了坏心,只是尽快找着借口,打发了这群人,迅速地在路过群众异样的眼光里,背着陈豫快步又稳当地走回停车场,将又开始磨动女阴的陈豫放进了车里。夏孟夫放下主副驾驶座的椅背,将陈豫抱起靠在副驾驶的车窗上,陈豫裤档间能明显看出来有在慢慢印散开的水痕,夏孟夫帮他脱了裤子,抽出内裤里已经湿成一团的卫生纸,陈豫还在渴求状态里,裤子一离身就喜欢地不行,以为自己又能得到夏孟夫给的那些快感与精液,咬着手指就要用两腿去勾夏孟夫的腰,夏孟夫却只是安抚似地靠过去,亲吻着他的头顶,陈豫又急又难过,仰起头躲开,眼神像个想要吃骨头的小狗,夏孟夫只好拿出他像幼童般含在口中的无名指,去吻他嫣红的嘴,给他渡着口中的唾液,陈豫喉头滑动着尽数吞咽,胸口不住起伏,座椅的皮垫都沾上了他止不住的女液。车里卷纸用完了,有一整袋还没拆的应该在后备箱里,夏孟夫趁他被自己的吻弄得还没缓过劲来,下车去拿纸来准备赶紧给他整理好,回家再想办法。
车门一关上,陈豫就懵了,孟夫是丢下自己走了吗,他要哭了,连孟夫都不管自己这个骚浪的身子了,车里被自己泛流不住的屄水弄得净是异味,陈豫像是一瞬间被打回了原形,又变回了那个只能和不能见人的秘密过一辈子的可怜老男人。。底下的骚痒实在难耐,连孟夫都不想要自己了,这副畸形的身子只会折磨自己,让自己成了个荡妇人,陈豫一颗心被许多情绪绞得稀碎,眼泪不住地掉。他蹲坐起来,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破罐子破摔”的念头,不招人喜欢也不再有人疼爱的这个女穴,用坏了就算了罢,本来就是只要被插入就好的地方,不是孟夫也可以的吧,陈豫抹着眼泪,忍着哭声,自暴自弃地蹲着挪到车手刹之间,赤红的屄口还有刚刚夏孟夫射给自己的精液,陈豫拉开软耷耷的艳肥小阴唇,用力抵住手刹头,将它往自己那个不管给什幺都会乖乖咬住的屄缝里挤进去,手刹前端是一层皮质装饰,陈豫又往前挪动了下肢,冰冰凉凉的钢管就进来了,只要被填满就好了,陈豫一边哭一边浪浪地啼着,反正自己就是这种人,反正不是夏孟夫也可以的,肉道绞着手刹却绞不出一点东西来,自己滴滴答答地落着汁,只是白落了,没有夏孟夫的精液,没有他的拥抱,也没有温柔的吻。陈豫一下子脱力,双手撑着车窗哭起来。
夏孟夫拿着一卷纸回来时看到眼前这一幕真是气得脑壳发昏,拆那个装卷纸的袋子是费了他好多时间,但这个老东西就这么忍不了吗,还能用车手刹把自己肏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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