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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棠也见识到了,他在学校里的人缘和口碑的确有够烂的。
要不是一直住在他家屋檐下,她也很不想理他。
停了停,还是开口:“动用暴力本来就不对。”
又顺带加上:“威胁别人也不对。”
陆霄毫无悔过之心,甚至很理直气壮地反问:“我有威胁过谁吗?”
实在是很没有自觉。
夏棠正想开口,余光忽然瞥见窗外的道路不对,转头贴到窗边看,汽车正驶向与别墅区截然不同的方向。
“这是要去哪?”
边上的人一脸坦然:“去市中心。”
“去市中心干什么?”
“购物。”
“我不去。”她马上提出抗议,“买东西叫别人陪你去,我还要回去写作业。”
她往后倒在真皮座椅上,腿不客气地伸直。
陆霄侧头看她,夏季校服轻薄,领带早被解掉,扣子松开两颗,领口露出一片向下延伸的白皙。
封闭的室内,能轻易闻见她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很熟悉。
是深埋在鼻尖细细闻过的气味。
不算久远的记忆几乎是立刻鲜明地复苏,车内冷气运转得一切正常,他却忽然感觉燥热,不自在地握了握拳,只握住一团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