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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反对,几位主宾凑到了一起开始玩牌。游书朗洗牌、切牌行云流水充满美感,可不知为何樊霄眼皮跳了一下。
游书朗今天一切如常,妥帖沉稳,处处逢源,待他也无异样,只是偶尔投来的一眼,好似带着轻飘飘的捉不到的冷意。
樊霄怪自己多心,下意识的摩挲了一下胸口的四面佛,压下了心中隐隐的不安。
“输了只喝酒没什么意思。”游书朗边发牌边说,“玩点刺激的?”
薛宝添眼睛一亮:“游主任我现在怎么越看你越顺眼,玩玩玩,越刺激越好!”
施力华也隐隐兴奋,将菩提手串换了个腕子,扬眉道:“来吧。”
只有樊霄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游书朗什么性子他最了解,必然不会主动提出玩什么刺激的游戏。
这事透着反常。
从不在公共场所吸烟的游书朗,将咬在齿间的烟摘下磕了磕,磕落烟灰,露出隐隐一点红光,才又送回口里掐着牌回视樊霄:“樊总呢?玩吗?”
两人的目光交汇,游书朗眼中的深意,樊霄却未能看懂。他有心哄人,软着声音回复:“全听游主任的。”
别开脸,游书朗继续发牌,修长的手指夹着最后一张牌甩了出去,又将事先倒好的酒推到几人面前。
雕着繁复花纹的银质酒架上放着六个斗酒杯,褐色的酒汤像勾扯着遇望的引信,危险又诱人。
游书朗睨着那酒缓缓说道:“六杯酒,其中有一杯加了料的,输了的随意自取一杯,至于喝到什么,就听天由命了。”
一句话,震惊了另外三个男人!
这桥段似曾相识!
施力华终于记了起来,七八个月前,也是在这家酒吧,好像也是这间包房,他们为了整治游大善人,让坐//台女扮成薛宝添的女下属,又故意在游书朗面前向酒中下料,做出对女孩儿意图不轨的样子。
整个晚上,他们都在津津有味地看着游书朗暗自焦急,三番五次的想办法救人,却几欲不成,最后只得自己喝了那杯加料的酒!
如今游书朗反常地玩起这样的游戏。几个人都不傻,知道这是东窗事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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