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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好奇心都快被吊飞了,哪里还能睡着,思考陆灼年到底想说什么。
他想到几种可能,和陆灼年对了答案,结果却都不是。
这一番猜测下来,陆灼年还没什么反应,陈则眠自己倒是心火燥热,辗转反侧。
“馋成这样?”陆灼年抬手按住陈则眠,声音听不出情绪,冷质的音调和火热的掌心反差极强,格外惑人:“看得出这都是你很喜欢的玩法了。”
陈则眠:“……”
该死!他不仅没问出陆灼年想玩什么,倒是把自己想玩的暴露了个彻彻底底。
陆灼年揽着陈则眠,像是在哄一只发情的小猫:“别闹了,你现在身上有很多挫伤,禁不住剧烈运动。”
陈则眠表示:“能禁住。”
陆灼年不犯病的时候绝对克制,坐怀不乱、方正不阿:“养好身体再说。”
陈则眠愤怒地蹬了下腿:“我身体好着呢。”
陆灼年随口应道:“嗯嗯嗯,好好好,睡觉吧,”
陈则眠不信陆灼年没有半点非分之想,翻了个身,趴在他心口听心跳。
怦、怦、怦、怦。
陆灼年心跳沉稳有力,不疾不徐。
陈则眠:“……”
真这么禁欲的吗?他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