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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于情爱,终究难堪大任,枉费我当初助她坐稳秦家家主之位。”
她听着寺院中传来的撞钟声,眉目平静地下了令。
“燕回今已到得临溪,着人看好她,楚不辞近日便当赶到,此次不可再失手。”
“是。”
*
迦莲山上,穿着裘皮短袄的女子带着楚流景二人走出了天坑。
银白的雪反射着月光,吹拂的风已磨平了来时足迹,四周一片寂静,唯有脚步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咯吱声,楚流景跟随身旁人朝前走着,凝眉问:“迦莲姑娘方才所说何意?”
最后一卷十洲记为何不在楚家,为何她会说自己便是江圣手当初留下的十洲记?
走在前的人还未回应,秦知白已若有所思地开了口。
“内力?”
“正是。”
迦莲停下了脚步,转首望着身后二人,明秀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动,恍似在讲述他人事迹。
“当年江圣手身陷火海,世家之人惊慌之下四散奔逃,弥留之际她为我体内打入了一道内力,这道内力便是十洲记中所载的明夷心法,亦是这股内力护住了我的心脉,叫我能在浓烟烈火之中支撑到林楼主出现。”
落下的言语轻描淡写,而寥寥几句中却道出了昔年险境。
楚流景凝定片晌,缓缓道:“原是此意。”
莫怪楚不辞自始至终都不曾交出十洲记,莫怪楚家要把楚流景送入药王谷而不将她接回南柳。
江霁月死于一念贪欲,自不愿让十洲记现世再引人争夺,药王谷便是一处最好的避世之地,送楚流景入谷,除却为了替她调养身子,便是为避人耳目,不叫人再将当年之事牵扯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