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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玻璃窗户,陆霄站了十分钟,看她被罚站,百无聊赖地顶着作业本,鼓起脸颊,乱蓬蓬的头发蒲公英一样乱飘。
有那么一瞬,视线隔着玻璃对上。
女生的眼睛被日光照过,像深棕色的宝石。
那时候,他的心脏也跟着,在某个地方跳动了一下。
世界就像一出巨大的舞台剧,演员们在灯光下来来去去。
而他是坐在观众席上唯一的局外人。
能握住的,只有那一双手。
临街的音响里,音乐放到下一首,轻快的钢琴声流出,是首很熟悉的曲子,唱着将要到来的春天。
“我已经。”他说,“拥有全部了。”
这是本该18岁就做的事。
无论多少次。
被抛出去的那枚硬币,都会落在她手心。
……
烟花仍在身后升空,他们穿过层层叠叠的人群,经过喧闹的商店和摊贩。
火光落在头发上,夏棠披着他的外套,问道:“你为什么都不问一句,就跟我走了。”
“你又为什么,终于决定来找我。”陆霄说。
“因为卫川生说,你妈妈要把你卖掉了。而且”她顿了顿,才说出自己小家子气的理由,“以前我还不知道,我爸妈有存款。要是同时养你和他们,肯定养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