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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房关着窗,没有风,陆霄的身体压在头顶,阴影再次挡住了光亮。
能听见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异常的安静里,感知被放大。性器破开甬道,刮过软肉,那种熟悉的酥麻与酸软爬上腰际。她抓紧了陆霄的胳膊。
“放松,别那么紧。”陆霄哑声在她耳边说。
他的呼吸很烫,夏棠的耳朵最敏感,麻痒直接蹿到尾椎骨。
骨头酥软,肌肉无力,但身体绷得更紧。
她的耳畔热了起来,从耳根升起来的红色暴露在陆霄眼前,他张口就咬下去。
其实只是轻轻的,牙齿咬住耳垂,这地方是暴露在外的弱点,潮湿灼烫的吐息扑在整个耳畔。
痒,难以言喻的痒。
夏棠触电般地一抖,小腿曲起,身体紧绷,绞得陆霄闷哼一声,他偏要贴着她的耳朵说:“从前都没这么难……你是不是又吃什么了?”
夏棠拿腿踢他。
4.
正是因为从前做过所以才更放松不下来。
就像打过一次针的会更怕看见针头扎进血管。
而她恐惧的是和疼痛截然相反的东西。
陆霄太能干了,体能和精力全旺盛得过头,相较而言她只是一个欠缺运动的贫弱货色,双方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他这种人,本来只适合找身高一米七五以上的高个长腿热爱健身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