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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邪的又凑上去,去亲吻槐老师的唇, 酥麻的痒意从唇边蹿到了天灵盖, 难以言喻的爽, 又扎得他脑仁直疼,他又抖了下, 忍不住抽气, “……呼。”
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要被玩坏了。
晨起要洗漱, 陈幺的头发不太好打理, 洗脸的时候总会弄湿一些,槐玉澜给陈幺梳完头发后,又给陈幺戴了个小鹿发箍。
出于一些不可言说的爱好, 他相当热衷于给陈幺打扮。
见陈幺还没缓过来:“怎么了吗?”
“不舒服?”
见槐玉澜又要碰他, 陈幺下意识提了一口气, 但好色之心永不死, 他怕也没躲。
昨晚确实很漫长的一夜。
槐玉澜没碰陈幺,他细致理了下陈幺的衣领:“小幺自己刷牙?”
槐老师其实很标准的爹系男友, 包吃包穿包住包玩, 要是他愿意, 走路都可以被抱着走, 是理想中的男友了。
可陈幺还是觉得自己的脑仁有些疼, 他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嗯。”
不对劲。
肯定不对劲。
陈幺又去看槐玉澜,槐老师还是那么温文尔雅, 衣冠楚楚, 他还对他笑:“怎么了吗?”
“……”
陈幺去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