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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从缬直接扯开被子,灵雀儿再没了地方可躲,被揽着腰捉到了人跟前,随即小逼被手掌覆盖住抓揉。
“都被人操烂了,还要讲条件?”
“啪”地一声,小逼又挨了一巴掌:“再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上床,我就把你送到红楼里去接客,彻底让你这张穴被人肏烂。”
两指伸进去扩张,阴从缬抽插着低头问他:
“听清楚了吗?”
灵雀儿不敢抬头,抓着他的手臂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床榻上:
“听清了......”
他哭的可怜巴巴,活像跟男人上床的不是他一样,阴从缬怕把人吓坏彻底不理他,也顺着放软了口气:
“闹了一个月,该和我回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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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雀儿答不出来,因为此时阴从缬的手指正埋在穴里抽插,细长的手指每次都能刮过骚心,阴从缬又说了一遍他才哆嗦着开口:
“听......听清了......”
活像是一副被下了春药的模样。
双性人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即使两根手指也能被肏得连连高潮,手指抽出来时堵不住的骚水往床上掉,染湿了一小片被子。
阴从缬再也忍不住,暗声骂了句小婊子,连衣裳也没脱,粗大的鸡巴噗嗤捅了进去一下操到了底。
上个月他跟自己上床的时候连进个龟头都会疼,现在甚至全肏进去也只是捂着肚子抖了一下,小逼甚至学会了吮吸收缩着伺候闯入的阴茎。
阴从缬气得快要疯掉,不顾灵雀儿的哭叫挺身强硬的破开窄小的宫口直接肏了进去,宫口甚至还肿着,这一下又疼又麻,灵雀儿哭着捂紧肚子呻吟,一副快要被操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