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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跟阿……苏迟砚,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温从白想起白天里他和苏迟砚在画室里抵死缠绵,后来还在浴室里互相洗去对方身上的痕迹,他长睫微垂,掩去眸底的心虚,故作镇定道:“没发生什么,我一整天都在画室里。”
顾启泽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就说,妻子肯定不愿意和苏迟砚多相处,怕是一整天都在画室里,这会儿他回来,才勉强给苏迟砚这个客人一点面子。
这样想,他有些愧疚,也心疼对方委曲求全,他拉住男人的手,声音温柔低沉:“抱歉,我知道我不该为了出这口恶气将苏迟砚带回家,但事情已经做了,你就当他是个空气,他性格恶劣,你平时也不用搭理他。”
温从白内心有些恍惚,他到底是第一次出轨,自然无法做到平静自若,于是他神色的不自然都被顾启泽理解为不高兴。
男人又低声哄了几下,他俯下身吻住对方的唇,却没注意到,他的妻子身体一僵,手也差点抬起准备推开他。
温从白心情复杂,他也不知道此刻该怎么面对丈夫,说实话,心里是有一丝愧疚的,但也有一丝报复对方的快意。
毕竟,顾启泽可是明着暗着出轨了无数次,而他,也只是出轨了这一次罢了。
但这一次出轨,足以抵过对方无数次的出轨,毕竟,有什么比出轨了对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还要刺激呢。
温从白是爱过顾启泽的,但那些爱,并不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去跟人共享丈夫,哪怕在一夫多妻的古代,也没人会不嫉妒不吃醋吧。
或许,也可能是不够爱罢了。
温从白清楚,苏迟砚对他来说相当于罂粟,危险又上瘾,可他已经品尝到其中的美好,食髓知味,令他疯狂。
他再也没法拒绝苏迟砚的蛊惑。
一个吻在温从白心不在焉中结束,顾启泽看起来想继续,火热的掌心已经附在他的腰间,逐渐向下。
温从白回过神来,他眉头轻蹙,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和复杂:“别,苏少爷还在外面。”
顾启泽就是想到苏迟砚在外面,所以他才纠结了一顿,打算继续做下去,他就是想让苏迟砚知道,他早已不是对方的狗。
只要他想,他可以跟妻子做爱,也可以跟情人做爱,并不是非要求着跟他苏迟砚做爱。
“没事,不用管他,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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