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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发出呢喃的声音,被操到最深处,他不由发出难耐的呻吟,他明明嘴巴说的话那般孟浪,可被操的时候,却像是高高在上被拉下泥潭的谪仙,一副清冷不可攀的样子,唯有眼尾晕染的那抹红,能暴露出他此刻的动情。
操更深点,操烂他!
温从白几乎失了理智,他掐着青年的腰,重重往前一挺,将阴茎操到更深的地方,里面的肠肉湿软又紧致,让他难以自抑,只想发狂操得更狠,更凶。
“慢,慢点,温先生……”
青年发出似哭泣似哀求的声音,婉转缠绵,可那双修长的腿,依旧勾着他的腰,将他勾得更近。
还有什么比高不可攀的清冷月光在你身下做婊子更爽。
温从白这一刻根本想不起他还有什么婚姻,丈夫,他只想死在这个妖精一样的青年身上。
“我可以叫你阿砚吗?”
温从白又一挺,忽然沙哑着声问出这一句。
苏迟砚被操得浑身发颤,双眸氤氲,像是被猛烈的顶弄给弄得喘不过气,直到温从白停下,附在他耳边又问了这一句。
“……当然可以。”
温从白心满意足,又换了个姿势,他坐在沙发上,将青年抱起,让对方面对着自己坐下来。
他知道什么姿势会操得更深,果不其然,在苏迟砚坐下来时,他的鸡巴尽数操进那湿软的后穴里。
青年低哼一声,他垂下眼睫,眼尾湿红一片,此刻他犹如盛开到极致的玫瑰,浑身散发着浓稠的色情气息。
他眼尾的泪痣,更是稠艳,几欲滴血。
“阿砚,阿砚……”
他叫着丈夫曾醉酒时低喃的称呼,痴迷地望着面前这个绝美的青年。
他清醒地堕落在这泥潭之中,只因为那颓废尘埃中盛开到极致的绯红玫瑰,那是黑白无趣的世界,唯一一点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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