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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出大殿,沈遐洲也跟着走出,好似在用行动告诉她,若不能接她回去,他便也不走。
王静姝漫无目的地又拜了几座佛殿,一眼熟护卫寻来,她记得是跟在惠王身边的人。
护卫恭敬道:“王娘子,我家殿下夜里受了凉,晨起得了风寒,病症来得急,不得已先下了山,与娘子的今晨之约无法前来,望娘子勿怪。”
护卫来得急去得也急。
沈遐洲淡笑:“表妹现在想下山了吗?”
第17章 第17章也该是被他一人骗。
王静姝望向沈遐洲,心中古怪越甚,她与沈遐洲年少相识,沈遐洲在她的认知里,一直是有些倨傲淡漠的郎君。
他的傲非是那种显山露水一眼看尽的傲,甚至很多时候他的言谈乃至举止,都透出一种极好的教养。
可相处久了,便会发现,这种极好的教养下是如冰的淡漠,他如一尊无悲喜的观音像,视线空濛,在看世人,又游离在世人之外。
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若非他生得好,太有欺骗性,这种伪装根本无法长久。
而她以往交好的好友中,从未有过他这般的难以看透,一切都如云遮雾绕的小郎君,她不受控地被吸引,喜爱他的清隽端然,也喜爱他身上旁人没有的气质。
但这些都是不长久的,无人能同他真正靠近。
洛阳不可避地再见,他们从一碰面就不对付。
他看不起她来洛京结亲,而她也看不惯他乌黑平静眼眸下的高高在上。
如此长久积累下来的恩怨纠葛,就更显得他突然的示好古怪了。
沈二郎真能管得了沈遐洲,让他做出来接她下山的这种让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