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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伶的左手仍然放在自己的枕头下面,头脑发热的她紧盯着他不曾抬起头来的发顶,眼睛一眨不眨。
……终于拧开了针盖。
玉伶迅速出手往他的脖颈处扎去。
不计后果的一意孤行本身就不配是一种博弈。
只是她单方面的报复与发泄罢了。
江雍抬手劈在玉伶握针的左手手腕上。
剧痛令她的手瞬间没了知觉,针管就这样掉在了地上,滚了几圈,最后滚到衣柜底下。
玉伶的眼泪满溢了她的眼眶,在簌簌直落。
左手还没缓过来,她又用右手拿出枕头下面的小尖刀,故技重施。
结果还是被江雍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她的手臂,不管她再怎么用力都无法碰到他一分一毫。
他那仍然平静的表情就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嘲笑。
泪眼模糊的她其实看不清,但她觉得一定就是这样的。
可是她却听到江雍用担忧的语气对她缓缓说道:
“……就这么恨我吗?”
“恨。”
干净利落的回答,没有如果,也没有借口。
她不需要什么忏悔与补偿,她只要他和她一样有着切肤之痛,她只要那能够报复他的绝望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