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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笙唇瓣翕动,吐出点细微的声音。秦妙观跪起身,贴近了去听。
唐笙在唤她陛下,可是因为元气大伤,吐字很难清晰。
“我叫御医来,你等等。”
觉察到唐笙不愿松开她的收,秦妙观贴着她的面颊,温柔道:“我不走,只是去取水……”
唐笙愈是这样,秦妙观的心愈是疼痛。
随驾御医的话萦绕在耳畔,她们都说,唐笙很难醒来了。但秦妙观不信,她守了两个昼夜,终于守到她睁开了眼睛。
随着她的传召,随驾御医齐聚一堂,望闻观切了好几番,紧蹙的眉心还是没能舒展开。
秦妙观的视线扫了过来,众人垂眸,根本不敢答话。
那丹帐长刀近乎要穿开了唐笙的心口,链锤击打带来的内伤根本无从医治。
眼下这个条件,就是用尽整个蕃西的药材也是无法医治的。
御医们想告诉秦妙观,这是回光返照,又怕掉了脑袋,一个个沉默不语。
“执一道长还有多久才到?”秦妙观搁下茶窠,回首道。
“回陛下话,信使已派出三日了,照理说,最快一旬,执一道长就能到凉州了。”御医胆战心惊道。
“一旬?”秦妙观托着杯盏转身,语调里的冷厉已藏不住了。
“一……”
“七日。”秦妙观打断御医的话,“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七日内必须请来执一道长。”
侍从同御医们哆哆嗦嗦地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