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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说着,居然忍不住抹起了泪来。
“等等!!”简阳脑瓜子嗡嗡的,“你是说,庄家舅舅死了,阿瑶则会继承舅舅的遗产?!”
“对啊,不然呢?”欢喜擦干了眼泪,略带不满道:“庄家人丁稀薄,庄家外公统共就生了庄家舅舅和我们家姨娘。
你也知道,庄家舅舅身体不好,根本不敢娶老婆,就怕到时候用了精气,人就一命呜呼了。
所以庄家现在就我家小姐一个后辈,庄舅舅没了,那庄家得财产,就都是小姐的了。”
“没人抢吗?!”简阳觉得简直不可思议,“哪家不都有些见利忘义的亲戚吗?”
“没啊,”欢喜耸肩道:“庄家向来一脉单传,庄家外公那一辈,也只他一个,别说男兄弟了,连女姊妹也是没有的。”
“那仆从呢?不是很多主子没了,大管事抢财产的吗?”简阳对人性,还是不怎么信任,“咱老庄家怎么没这事儿?”
这话怎么听,就怎么奇怪。
不过欢喜倒是并没觉得。
她给出的解释是,“那不敢~~去接应庄家车马队的,是魏捕头派去的人,老庄家虽然有钱,可他们世代从商,地位不高。
您可别忘了,我家小姐,可是王知府的女儿!!老庄家的管事再厉害,他们哪里敢跟知府抢财产啊?”
简阳这才想起来,“哦~~~~对哦!我爹可是知府!!差点儿给整忘了。
走吧走吧,虽然庄家舅舅凉了,但凉了的舅舅,咱们也得瞻仰瞻仰。”
“大人和夫人也是这个意思!”
两人于是匆匆回到了知府后院。
之后几天,简洪涛帮着庄家来的管事和一众仆从,给庄家舅舅举办了个简单的落葬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