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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漓爱慕小叔,小叔也于我有意,我们两个,难以自持。
这是她被当场捉奸后的原话,还“小叔也于我有意”……有什麽意?淫意吗?
个蠢女人,老子才是待你真心实意的,你为何就看不清?
言清漓思绪沉沉,自动漏掉了眼前男人心底的呐喊。
对她没有真心,对楚清就很真心?
当荣耀与女人同时摆在眼前时,女人就是过眼云、垫脚石,苏凝霜也没例外。
见她垂着头不吭声,裴凌不忍再继续戳她心窝子,问了个一直想问的问题:“……我走之后,他不曾找你?”
他原以为她那么崇拜裴澈,在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身后,定会想方设法投去裴澈怀抱,谁知她愈发眼拙,竟与陆眉勾搭到一起。
他可不信这两人是在逃亡路上才患难生情的,必是早就勾三搭四了。
言清漓不由发起了呆。
找过吗?
倒也找过,就是什麽都没说,状似深情地吻了她之后,次日便很有?h见地给自己火速选定了正妻接班人。
她也不知就这样一个令人作呕的男人,为何依然能牵动她的心绪,她在心里自嘲地笑笑,轻声道:“他与苏五小姐定了口头亲,你不知吗?”
裴凌与他那人面兽心的二叔有夺妻之恨,早已断绝往来,自然是没听说这事,且他祖父裴伯晟的来信中也没提。
他搽药的动作一顿,旋即嗤笑:“他倒是对‘姓苏的’情有独钟。”
给她搽个药害得自己浑身燥热,裴凌并未注意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后,她攥着被角的手指用力到泛起白来。
他扯了被子将“罪魁祸首”兜头给盖严实了,狂慢道:“爷今日无需你服侍,早些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