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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操作性条件反射训练（2.16）（第1页）

实验终止倒计时：34个月20天10小时

一身狼藉的丽娜正要往自己的房间走，被索伦叫住，她跟着他穿过华丽的大厅，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沿着楼梯走进他的房间。丽娜一路上抬头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是她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不通过那个狭小的电梯走进索伦的房间，也是第一次仔仔细细观察着这栋豪华的建筑。直到索伦关上门，丽娜的脑海里还在想着耀眼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水晶灯上的样子。

“你们带她去洗澡。”索伦在女仆的服侍下换好衣服，随手点了两个人，让她们服侍丽娜去洗澡。两个女仆快速对视了一下，然后一脸不情愿地像押犯人一样带着丽娜往卫生间走。她身上的气味太大，即便房间里常年都有淡淡的花香和苦艾酒气息，也遮盖不住丽娜身上的腥臭味。

“站住！”索伦皱眉来到她们面前，以为自己又做错事的丽娜扑通跪在地上准备要亲吻他的脚趾，但他及时后退了一步。索伦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面前两个女仆说，“什么表情？！嫌弃？！”

意识到他是针对她们的，本来要看热闹的两个女仆，立刻跪下。索伦抬脚用力踢了她们一人一脚，然后叫人把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仆拉走。他又随手指了两个，“用点心。我没同意，谁都不许对她有任何小动作！”说完他快步离开，吩咐门口神经高度紧张的女仆打开窗户透透气。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丽娜被两个女仆带着到了索伦房间的浴室，不仅可以用热水，还有人为她仔细擦洗身体。她也享受了一次索伦平时的生活，天上和地下的感觉切换得太快。直到跪在索伦脚边，丽娜的大脑还是飘飘然。

洗过澡的身体酥酥麻麻，难闻的味道都消失了。她现在浑身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丽娜把鼻子贴近胳膊，甚至还有少许苦艾酒气味，她的心跳快了几拍，脸上笑容压都压不住。

“规矩又忘了？”丽娜的餐盘被摆在面前有一阵了，索伦看她还面露傻笑，眼神涣散，轻踢了一脚她的身体。丽娜的脸刷一下红了，她偷瞟了一眼索伦，确定他没有生气，先低头亲吻了他的脚趾，然后开始饭前的磕头，嘴里不停说着他规定的话，“感谢主人辛苦为贱奴制作食物。”

一声口哨猝不及防地响起，被训练了一上午的身体立刻产生反应。小腹的肌肉收紧，丽娜的身体微微颤抖，两条腿忍不住夹紧。但膀胱已经空了，她费了很大力气才挤出了不多的尿液。

索伦把她拉起来，贞操带的钥匙递给丽娜，让她自己脱下来给他检查。卫生巾打开的那一刻，丽娜绝望地盯着微微变黄的地方，用颤抖羞愧的声音主动和索伦承认错误，“对不起主人，母狗实在尿不出来了，膀胱空了。”

索伦没说话，他按了按丽娜的腹部，柔软的触感证明她没有撒谎。索伦又吹了下口哨，面前的小腹肉眼可见得瞬间绷紧，微微颤抖的软肉像是在说她已经用了吃奶的力气。丽娜的脸憋得通红，指甲深深陷入厚实的地毯里，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在她的大腿抖动时，几滴尿液从尿道口溢出。“主人……对不起，母狗太没用了……”丽娜的声音越来越小，细小的呜咽声从嗓子里传出。她的眼睛时不时瞟一下索伦，生怕从他的眼神中看到失望的神情。

但他只是微微一笑，转身抽了张纸巾，仔细把丽娜的小穴和尿道擦干净，又给她换了一片干净的卫生巾，才让丽娜穿好贞操带，重新跪在腿边。“今天表现的很好，吃吧小狗。”

一盘咀嚼的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食物的东西放到面前，索伦脚踩在盘中，丽娜抬头仔细确认了他的表情后，俯身亲吻他的脚趾，伸出舌头将食物卷入口中。索伦看着脚边像小狗一样卖力吃东西的丽娜，嘴角那抹病态的笑容在加深。不到两个月，实验似乎成功了一大半。他叉起一块牛肉放到口中细细咀嚼，脚底时不时传来一阵瘙痒，他盯着在脚缝间灵活穿行的舌头轻笑一声，嘴里的牛肉赏赐般地吐到脚下的盘子里。

“谢谢主人！”丽娜激动地含住这块还带着些汁水的肉。这段时间一直吃他的口水，她都要忘了其他东西的味道。只是让她有些费解的是，身体似乎没那么喜欢这个味道。

饭后，索伦带着丽娜到了她的房间。他指着墙上的装着透明和淡黄色液体的两个饮水装置说，“至少喝1升的水。下午好好休息，不用进笼子，可以在外面的地毯睡觉。贞操带的钥匙留给你了，换卫生巾的话自己直接打开就行。但不可以上厕所，等晚上我回来了带你去。”说话的时候，他把一根手指放到丽娜面前，一边和她嘱咐下午的注意事项，一边看着她吮吸自己的手指。

这些水加了比上午见效还快的利尿剂，什么都不知道的丽娜，喝了200毫升的水，没一会儿就腹胀难忍。本想睡觉的她，坐立难安，但还有800毫升要喝，索伦没说具体回来的时间，丽娜怕他回来时自己还没喝完。于是心一横，把剩下的水分了几次很快喝完。

要爆炸的肚子让她就算捂着下体都要担心有液体流出。丽娜两条腿紧紧夹在一起，她试图通过睡觉来转移注意力。但抽搐的小腹，和一波一波的快感让她再也受不了了。丽娜盯着那把贞操锁的钥匙看了好久，最终她攥着钥匙爬向卫生间。

面对马桶时，她犹豫了。丽娜劝说着自己再忍忍，脑海里出现索伦表扬她的场景。她想这次自己这么努力，他应该会赏赐她更多东西。但膀胱像火烧一样灼痛，丽娜的身体已经不能再乱动了，她的呼吸变得又浅又快，仿佛一个稍不注意的深呼吸，就会让防线瞬间崩塌。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马桶思考了许久，最终颤抖的手指攥着被汗水打湿的钥匙放到了那把小小的锁前，一行眼泪随着锁的打开而流下，丽娜心里默默说着：对不起主人，母狗又让您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