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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第2页)

月娘随之离去。

谢观怜转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内,想到月娘离去前说的那安慰她的话,身上似有何处在一点点地塌陷。

在雁门时,拓跋呈不许那些人在她面前提及沈听肆,所以她虽然夜里总会梦见他,但只要白日不去想,就没那种心被掏出的钝痛,甚至一直有他并未死的错觉。

这会儿月娘提及他死了,她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原来沈听肆死了。

世上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她心口猛抽,眼眶的泪被她强行逼回去,可浑身都在发寒,迫切低头掀开袖子,寻找情蛊留下的痕迹。

待看见手腕上的那一抹朱砂红仍旧在,她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了些。

除了沈听肆会给她下这种蛊,不会有别人。

谢观怜枯坐着抚摸手腕的朱砂红痣许久,久到天边的明月升至苍穹,她仍旧没有丝毫睡意。

曾经,她梦中是死去的小僧人,可自从那些人说沈听肆死后,她每夜的梦便成了沈听肆。

她没有困意,心中想的全是他,甚至隐约闻见浓郁的檀香包裹而来。

有人从后面伸出冰凉冷白的手,抚上她的后颈,低头含住她的耳尖,柔性的腔调低迷得背脊发凉:“怜娘,这么晚了,你应该睡了。”

她像是在梦中,因为青年蛊惑人心的温柔真的困意袭来,头往下垂,额头抵在指节修长的掌心中。

残灯轻跃,朦胧的一线间,她的身后立着神态温软,垂眉低头的青年。

罩烛的光照在他的脸上,如同敷白箸粉过般,白得只有颧骨上晕着薄薄的绯痕。

他俯身吻向她松软的乌发。

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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