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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漂亮。
连胎记都这般美。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上身打量,目光痴迷。
沈听肆本就没藏着,任由她看去,但只将上衣褪去后便迈腿,伸手取出柜中的新僧袍正欲穿上。
“悟因。”
身后传来女人气息微乱地叫他,咬着尾音似含了块甜糖。
他平静地转头,看见原本屈身坐在簟上的女人脸颊陀红,眼尾又盈出媚态,红唇微启地望着他,眼底有跃跃欲试坏意。
“你过来。”
他面不改色的将僧袍穿上,走过去,跪坐她的身边,眉宇温润地垂眸望着她:“怎么了?”
谢观怜抬着明眸善睐的双眸望着他,微妙地发觉他真的不一样了。
从第一次她强行吻他,再到不久前马车中发生那件事,这两次他都有明显的变化。
若说吻他后,她获得了准许进他房门,现在他就像是对她无一丝隐瞒,连当面换衣都会同意。
甚至随口她一唤,他也是先过来再问何事,而不是先做手上的事。
他如此反常的听话,与这张清隽的脸、出尘的气质截然相反。
谢观怜好奇地倒在他的怀里,发现他也只是眉心微蹙,什么也没说,主动伸手将她揽进怀中。
虽然不知为何他连拒绝都不会了,谢观怜不想放过这般好的机会。
她舌尖舔了下唇瓣,亮着双眸勾住他的脖颈往下压,低声说:“我觉得我体内之前的蛊毒,和刚才你给我吃的解药是互相反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