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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说在房间待着呢,一下午没出来了。
贺长东颔首, 往二楼走去,推开卧室的房门并没有看到人,眉头皱了起来,贺长东转身下楼,走到一楼的客卧, 果然房门紧闭。
推开一看,果然在他的小窝里待着呢。
听到开门声,梁楚反射性的把手往背后藏,这门太气人了,只能关不能锁。
梁楚抬头看他,把手里的东西藏在屁股底下,期期艾艾问:“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开饭了吗,快去吃饭吧。”
贺长东不动声色地关上门,问他:“你手里藏了什么?”
梁楚飞快地说:“什么都没有。”
确实什么都没有,因为坐在屁股底下了,梁楚把双手一起拿出来给他看,证明自己说的话是真的。
贺长东应了一声,看起来是相信了,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一楼的客卧虽然说是客卧,但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卧室,空间格局并不宽敞,也没有住过人,比不上楼上宽广明亮的主卧,贺长东长得高高大大的,站在这里有几分逼兀。
梁楚瞪着他看,演技很好的动了动耳朵,然后偏着头假装听了一下,说:“我好像听到保姆喊你了。”
“是吗,”贺长东什么也没有听到,知道他在撒谎,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坐在床沿。
“是的!”梁楚点头说:“你快出去看看吧。”
贺长东看了他几秒钟,突然伸出手把人搂进怀里,梁楚立刻闪身想躲,又记挂着自己藏的东西,身体往后俯仰,屁股坚定的一动不动。贺长东拦腰一挡,手臂的力量把他推上前来,另一只手托起他的小屁股,稍稍用力把人提起来放到腿上。梁楚顾不得挣扎,赶紧俯身去拿落在床上的东西,贺长东比他更快一步,提前拿在手里,目光凝住,是一条裤子。
这条裤子的两条裤腿,从裆部到裤角,从上而下,长长的剪开了,横着去掉了半个多手掌的长度,现在进行到了把裤腿重新缝合的步骤。这样一来,裤腿缩小了一圈。
贺长东呼吸轻顿,这是自力更生,在改制衣服呢?
梁楚见藏不住了,立刻摆出正正经经的表情,严肃地说:“我在做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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