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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从要去前门搬后厨要用之物,故而走得急,没看见人,莽撞了谢观怜。
现在他跪在地上满脸灰败地求饶:“娘子饶命,奴并非有意的。”
他磕着头,侍女不见心软,只道:若是所有人都这般莽撞伤了娘子,被主子知晓,便是她的失责。
侍女欲驱逐他,一旁默不作声的谢观怜却先阻拦了她的话。
“无碍,没撞到我,起来吧,该去忙什么便去。”
谢观怜都发话了,侍女自当不会再说什么。
那小厮感恩厚待地磕了几个响亮的头,便急色匆匆地离去了。
“走罢。”谢观怜望着小侍离去的方向,紧紧捏着手中刚被塞的字条,面不改色地吩咐后继续朝前走。
方才那小厮撞来时塞来的,她掌心都握出了汗也不敢松懈,待到逛着些许时辰才露出疲倦神态。
侍女见状提议回寝屋,她顺势应下。
夜幕临落,侍女退出的房去熬药。
窗外的清辉洒进屋,最是阒寂之际,她在房中看被小厮塞过来的那张字条。
那人是沈月白安排进来的。
他在纸条上道,晚些时候会安排人在山庄内营造出动静,让她借此机会先寻个地方躲藏起来,他再让人来接应。
原是打算接应她从张正知身边离开的,现在误打误撞成了从沈听肆身边离开。
谢观怜看完后辗转难安。
想到沈听肆日渐的疯狂,她便由身心产生一股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