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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声线细弱蚊蚋。
拓跋呈下意识厉声:“没吃饭吗?回答的声音这般小,给我大声点!”
叱完他脸色一僵,眼中闪过恼意。
忘记了此处不是军营,而眼前的小女子也不是军营那些爷们,吼一声恐怕是要红眼了。
他未吼过女子,自然也没有哄过,话出口那瞬间脸色都淡了几分。
谢观怜也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压迫感,压下被他无端吼出的情绪,认真地提高声量:“是,回军爷,小妇不认识这玉佩。”
眼前这男子腰上配饰是令牌,而非世家郎君喜好的玉珏。
恰好这种令牌,她以前有幸在兄长手中见过一次,虽不是同一块,样式却大差不差。
眼前的人哪怕气息控制得很稳,也掩盖不了他常年被森严规矩束缚,且周身有凶煞的力气。
不是寻常人,或许是位将军。
其实她不是不能承认,但深知常年行军之人军规森严,一句话不对,说不定他就把她当成罪犯来对待,而且玉佩上没写她的名字,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不值钱配饰罢了。
谁知他是什么地方拾到这块玉的,若是来路不正,她不好处理。
面对这种人,谢观怜一向谢绝不敏,不想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女人没有如同意料中那般娇柔,拓跋呈诧异挑眉,俊脸的冷淡稍减。
谢观怜见他又不说话,以为他可能在外打仗,耳朵聋了,再度提高嗓音:“这玉佩并非是小妇的,从未见过,不知军爷是要问何话?”
话毕她发现眼前的男子,看她的神色带上审视。
竟说不识得这物件儿,难不成忘记了是自己丢给他的吗?
拓跋呈蹙眉打量眼前玉颜被帷帽罩住的女子,断定她并非是忘记了,而是见他拿玉来问,以为他是来诘问,故而咬紧话头不松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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