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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骆辞的手轻轻地抖了抖,依然沉默着。
邢沉看着他,温声道:“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说。”
良久,项骆辞才开口,声音里有几分晦涩,他说:“松钉,是我做出来的。”
邢沉一怔。
项骆辞像回忆起了一件很痛苦的事情,辛涩地道:“我、我本来是想破坏他们的新毒,但发生了意外……后来他们找人来试毒,很多人,其中一个人承受不住毒性,当场就死了……”
那个时候项骆辞还很年轻。
虽然他被江裴短暂地训练过,但为了保持一个卧底最普通的状态,江裴并没有让项骆辞改变什么。而项骆辞因为过去那些经历,让他在很多时候都能保持沉静、冷漠。
这就是他最好的自我保护的状态。
然而也正因为经历过那些血腥的过去,让项骆辞在面对鲜血的时候,内心的波动反而更加敏感和痛苦。
当那个试毒的人在他面前吐血、抽搐,面色青紫,最后死亡,项骆辞几乎僵在了原地那一身白衣大褂的他看着依然冷静无恙,但口袋里的手却已经颤抖起来。
这种情绪的控制维持没多久,他对颂炽说:“我有点累了,下次再试吧。”
然后就回了房间。
那是他回归正常生活后,第一次发病。
项骆辞把自已关在浴室,用肥皂搓洗自已的手,手被他洗得通红,被磨破了皮,但他依然没有停下。洗了手还不够,那些渗了血的水反而刺激了他,他走出去,在客厅里找到了一把水果刀,再次回到浴室,然后对着那只手刺进去。
颂炽听到动静觉得不对劲,走进来,就看到了地面的血滴。
“项骆辞!”
颂炽急忙冲进浴室,就见项骆辞把刀刺进掌心,那只手沉在浴缸里,浴缸的水被染成鲜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