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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沉的气势略微的咄咄逼人,眼里只有醋味,没有情 | 欲,“谁教你这么亲的?嗯?是颂炽?”
“……”
项骆辞反应过来,脸颊一红,把他的手拿出来,说:“没有。”
语气一顿,又补充:“只有你一个。”
邢沉的唇角终于弯了点满意的弧度,“那就是,在梦里锻炼过很多次了吧?”
“……”
项骆辞避开这个话题,低声说:“最高纯度的松钉研制出来了,我会找机会让颂炽放你离开。你听话,别再刺激他,他不禁激的。”
邢沉的脸色顿时沉下去,“那我就禁得起刺激了?”
项骆辞就知道他不会轻易罢休,他叹了口气,手慢慢地放在他的腰上,说:“你在这里会影响我。只有你离开了,我才能安心地做我的事情。”
“安心做什么?”邢沉摸了摸刚刚被他亲红了的嘴角,眼神却慢慢地冷下下去,说:“安心地去死么?”
“……”
项骆辞身体一僵,说:“不会。”他的头轻轻地靠在邢沉的肩膀上,良久,重复说道:“为了你,我不会的。”
“今晚你有多长时间可以留在这?”邢沉的声音也有些哑。
项骆辞一愣,唇角僵硬地抿起来,说:“邢沉,这不是时候”
……
颂炽回到盘山别居已经很晚了。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项骆辞的房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