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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顾小海棠疼!”
“我问的是床柱。”
容怀宴已经从床上坐起身来,瞥了眼容太太微微泛红的脚心,轻描淡写道。
顾星檀:更气了。
狗男人一点都不心疼她,还心疼床柱?
然而下一刻。
容怀宴取来微凉的药膏,要给她涂脚心。
想到这管药膏曾经涂过的位置,顾星檀瞳孔微微放大,连忙抽回自己的小脚:“涂过脚还怎么涂那里。”
容怀宴似笑非笑:“哪里?”
“明知故问。”
顾星檀瞥向悬挂在床柱上那一抹白色蕾丝,已经被撕破,上面还有乱七八糟的痕迹,肯定是穿不了了。
懒得搭理他。
顾星檀霸占了真丝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往浴室走去。
丝毫不管容怀宴是不是没得盖了。
清晨阳光下,男人线条优美的腰腹肌肉,此时皆是布满了斑斑指甲痕,有的甚至从腰腹蔓延而下。
有种绮靡破碎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