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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齐棹真的只是个beta。
他无知无觉,还因为祁危的语气而多少有一点点愧疚对自己质问祁危愧疚不过鉴于这人有些前科,所以齐棹还是持疑地多问了句:“你只是帮我洗了,没做什么吧?”
“没有。”祁危发誓:“我上次是因为易感期,脑子有点不清醒。”
他真没做上次那种事,只是多闻了几下而已。
齐棹盯了祁危两秒,还没说相信你一次,祁危就被他看得嗓子发痒:“阿棹。”
他轻声:“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吧。”
齐棹稍停,本来就旖旎的气氛瞬间被这句话拉爆,他其实本能地还是有点想逃。可祁危的手就压在他的腰后,看似只是虚虚地搂住了他,但作为当事人,齐棹最清楚,祁危的掌控有多强势又不容置疑。
更重要的是……
齐棹的本能和他的情感又开始打架,拉扯着他的神经。
他无意识地干咽了下,视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祁危烫得偏离的,最后声音带着点飘忽的感觉说
“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应该不用问了吧。”
祁危稍顿。
随后他很低地笑了声,哪怕很轻,但这一声笑里有多少愉悦炸开,只有齐棹和他自己最清楚。
“也是。”祁危说:“是我的失误。”
这算什么失误……
齐棹这话还没出口,祁危就又喊了他一声:“阿棹。”
齐棹下意识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