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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醒!”晏鹤舟叫道,他死死地盯着温药,眼睛布满红血丝,“药药,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回来。”
温药垂下眼睑不说话。
“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会看我一眼。”
温药愣住。
晏鹤舟幽怨地注视他,放在身侧的双手握住拳头,几秒后,晏鹤舟转身,一步步踉跄着离去。
“……晏鹤舟。”温药叫他,“你要干什么?”
晏鹤舟毫不理会,落寞地往前走,只留给温药一个孤单的背影。
温药手抬到一半,犹豫一下放了回去。
他不相信晏鹤舟会做出什么傻事,他有亲人,有公司,有那么多东西,为什么要去寻死。
温药眨了眨被风吹得干涩的眼睛,转身回家。
走进屋子,李思朗已经把狼藉都打扫干净,温药非常愧疚:“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会过来。”
“没事,”李思朗拉着他抱到怀里,“我只是叹息,好好的新婚之夜被破坏了。”
“对不起。”温药担忧地看着李思朗青紫的眼眶,“我帮你涂药吧,你这样明天怎么去上班。”
“只好说自己摔了。”李思朗摇头,“不过,刚才我也打了晏鹤舟好几下,他伤得也不比我轻,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温药想起晏鹤舟脸上的伤痕,又想起刚刚他说的那番话,眼皮子又开始跳起来。
没事的,他对自己说。
温药把李思朗拉到沙发上,翻找出药箱,给李思朗脸上的伤口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