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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白引没等他说完,抱着外套朝言棋认真道,然后打开车门自顾自进屋了。
唉?言棋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钥匙也没拔就从车里出来,望向白引离开的背影,果然看到了一双通红的耳朵……这是害羞了?!
居然会害羞。
言棋乐了一会儿,才干咳一声整了整表情,拔下车钥匙,又从后备箱拎了行李追了上去。
一楼没人,但生活痕迹还是很重的,章闻人和楚肖应该还没下班,白引也不在,看来是回房了。
在客厅停了一会儿,言棋也直接上楼了。
回到自己房间才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房间里一切正常,也没什么灰尘,张阿姨一直都打扫的很认真。
床头的歧路灯也安安静静的放着。
想到这盏灯也算是自己和白引的媒人,言棋的眉梢扬了扬,随手把行李朝柜子一丢,一边脱衣服一边进了浴室。
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再泡了四十多分钟的温水浴,旅途的疲惫纷纷涌了上来,他几乎是眯着眼睛走出浴室的,最后往床上一倒,很快就睡死过去。
隔壁客房。
如果言棋进来就会发现里面除了在床头柜上多了一盏和他房间里一模一样的歧路灯外,其他所有摆设和白引来之前相比没有丝毫变动,像是从来没有住过人一样,而此刻房内也不见白引的身影。
忽然,这间房内的歧路灯光华大放,一道流光从灯芯向外划出一个弧度,白引的身影瞬间出现在房内。
他手里依然抱着言棋的外套,在原地静默一会儿,终于把外套往往歧路灯那里一丢,转身朝空白的墙壁走去。而他丢出去的那件外套已经消失了。
客房和言棋的卧室只有这一墙之隔,白引唇角挑起一个弧度,从容穿过墙面。
言棋趴在床-上,怀里抱着被子,脸被压的微微变形,还打着轻微的鼾声。
看来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