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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兄,您久在山西,本身也是军中老人,如今可有应对之策?”
杨仝听闻问话,面露一丝愧色,道:“此刻神思恍惚,没有定计,不敢妄言呀”
陈牧阴着脸点点头,抬手再点了几人,结果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一个能憋出一个屁的。
就连他满心期待的郑屠,也摇头苦笑:“不若待郭帅等来后再议?”
陈牧视线缓缓扫过在场的官儿们,突然发现他们面有愧色,并无一丝幸灾乐祸之意。
“这....”
“嘶!”
陈牧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官儿也许并非是不配合他。。
也许之前被他的确会有些小心思,可现在恐怕是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
二王起兵造反之前,这些人不过一个卫所里的官,操心的不过是几千人的差事,猛然间要考虑数十万大军的对决对于他们来说,这个题明显超纲了。
其实别说他们,陈牧自己都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再聪明也不过二十一岁,刚刚进入官场半年不到。
若非对自己不自信,他也不会把郭桓请出来分功。
至于什么翻案什么旧情那都是扯淡,他可没那么高尚。
陈牧原本最大的野望,就是靠着手上的五千振武卫,挡住二王叛乱,立个平叛的头功罢了。
谁知道这仗打起来越来越大,渐渐超出了他的掌握。
事实上若非有郭桓,静乐城下这场大战,靠陈牧眼下的军事水平,根本操持不了。
领军打仗是门学问,他也就是刚刚入门罢了。
想明白官儿的这些事,陈牧不自觉的展露一丝苦笑,笑自己也笑他们。
这被赶鸭子上架的活,冷暖自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