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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书低声催促:“快去啊。”
薄听渊狠狠地揉了一把他的腰侧,压下眼底汹涌的欲望。
他快步去卧室,拿出抽屉里的诗集回到浴室递给温辞书。
“等我回来。”
温辞书心道:这么黏黏糊糊地干什么?
说起来,他都没着急去看看那张智能床到底多智能呢。
他慢悠悠地洗漱后,躺进浴缸的热水中,长长地叹气。
舒服。
他翻开诗集,慢慢欣赏。
十几分钟后,薄听渊才结束和徐叔的对话,回到浴室。
温辞书听见他的脚步声,抬了下眼帘,“徐叔怎么了?”
薄听渊走上前,瞥向一汪蓝色的泡澡水。
“他有点私事要处理,请半个月的假。”
温辞书后颈枕着浴缸,仰头看他,疑惑地问:“说这么久?你不让他请假?”
薄听渊垂眸看他的脸,解释道:“他自己心里过意不去。”
当年,他都疑心是不是自己过于严苛,以至于徐叔做任何事都无比小心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