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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擅闯比赛场地,按如今的比赛规则,便是直接判清茗小姐输。”
“莫冲动,相信清茗,若是不成,也无事,万事有吾。”陌云笙拉着她的手,看着她,温柔而坚定地道。
“好。”苏樱雪放弃了念头,欺负她的清茗阿姊,只专注于眼前的赛局。这账,总有一日,她要向清茗阿姊替那楼飒讨回来。
“只不过清茗小姐自己大意中了粉,怎可怪吾不让着清茗小姐?”
“若是清茗小姐输不起,不如早些回府找父亲,何须参加什劳子赏梅宴?”楼飒冷哼一声,她一晃虚招红缨枪打向司徒清茗。
没有视力的加持,司徒清茗只能靠听觉几近被红缨枪耍的团团吃瘪,楼飒最后一个大力直刺司徒清茗的咽喉,在司徒清茗感受到凌厉肃杀的枪风时往后闪躲。
楼飒却不依不饶,一脚踹在司徒清茗的小腹上,将她一脚踹下梅花桩。
与此同时,楼飒一个声东击西,飞身飞往最高处,成功拿下金球,取得好名次。
在众人一片叫好声中,唯有苏樱雪面色清冷。
这一刻,她不在乎名次的高低。苏樱雪愤懑的是,明明被面粉糊住眼的司徒清茗已经落了下风,明明楼飒可以直接取金球而获胜。
可楼飒偏偏,要将看不见的司徒清茗踹下梅花桩,以这样的方式欺负她。苏樱雪飞快地往场地跑去,她心疼地扶起倒在地上的司徒清茗。
“清茗阿姊,你受累了。”苏樱雪命踏雪端了干净的水,而她则是用浸湿的帕子,一点点擦去阿姊的脸,小心翼翼地洗干净帕子,又给她擦去眼睛的面粉。
苏樱雪看着眼前形容狼狈的司徒清茗,红了眼眸,是她没用,护不住阿姊。
苏樱雪和踏雪两人一左一右扶起司徒清茗,往清茗阿姊的房间去。苏樱雪命人请了大夫,她则守在司徒清茗的身边陪伴。
直到大夫确诊,开了外用的药膏,苏樱雪亲自给司徒清茗上了药膏,她才安心。
因为大夫说,以司徒清茗的样子,眼睛的红肿还需休息一两日。苏樱雪便向赛委会打了申请,请求等司徒清茗的伤势好转的两日后,再举行比赛。
好在,组委会不知是为了堵住幽幽之口,还是为了让她们组不再追究楼飒的胜之不武。最后,还是同意了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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