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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吻来得突然,宋谨下意识地扶住宋星阑的手臂,几乎是在瞬间就被撬开齿关勾缠住了舌尖。唾液里有烟草味,宋谨从不抽烟,却不反感,因为很淡,还有点凉,其余的是两人身上洗过澡之后的清新香味,宋星阑用的是宋谨的沐浴液,洗发水也是,他们的味道一样。
月光,夜风,树叶的飘动声,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宋星阑单手揽着宋谨的腰将他往后逼退,一路退回房间,退到床边,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宋谨压在了床上。
宋谨在一片混沌中被迫接受着强势的进攻,心脏跳动着牵引全身的血液和神经,沉重的呼吸灌注听觉,肺里的空气好像越来越少,他抓紧了宋星阑的手臂,鼻子里溢出几声破碎的声音,真的快呼吸不过来了。
“宋……嗯……”宋谨推着宋星阑的肩,挣扎得厉害,“等……别……喘不过气了……”
宋星阑咬着他的唇,吻往下落,亲在他的锁骨和胸口上,又曲起膝盖顶开宋谨的双腿,他的左手手肘一直支在床上,右手单手解开宋谨的睡衣扣子,顺着敞开的衣襟再向下,勾着宋谨的裤腰往下拽。
宋谨如梦初醒,握住宋星阑的手腕,喘着气颤抖地说:“不要。”
宋星阑没有回答,用鼻尖蹭开宋谨的睡衣,慢慢地去舔他的乳尖,在宋谨发着抖软了力时挣开他的手,继续将睡裤往下拉,可宋谨却又握了上去,即使没什么力气,嘴里也只能说出几个字来抗拒:“不可以……”
“那用手。”宋星阑哑着嗓子说。
宋谨还没来得及反应用手是什么意思,宋星阑的掌心就贴着他的小腹往内裤里探了进去。
那触感太陌生了,是从没有被其他人碰过的部位,敏感到极点,宋谨短促地闷哼了一声,绷紧了腰,抽泣似的哀声道:“不行……求你了……”
他的鼻音发颤,呻吟隐忍,身体紧绷着,手上却完全失了力气,宋星阑舔了舔他湿肿的乳尖,然后张开嘴,牙齿轻轻地磕咬上去。
房间的黑暗如同压顶的实感,月光被切割在阳台上,只照进来一小片,被咬的那一刻,随着宋星阑手上的力道加重,宋谨几乎是瞬间闷声呜咽了出来,胸口的酥麻钝痛,身下的强烈刺激,模糊粘稠的声音,他射在宋星阑手里的时候,整个人意识全无,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曾经在这样一个类似的月夜被自己的亲弟弟第一次强占,场景穿过千百个日夜,穿过无数交织的恨与欲,来到这一秒,许多东西真的变了又变,但血缘从来稳固,所以违背伦理的禁忌始终存在,区别在于那到底是变相的耻辱还是一种深刻的烙印。
宋谨张嘴急促地喘息,生理性的眼泪划过眼尾,嘴角残留着湿润 的津液,高潮过后的身体还在轻微抽动,宋星阑重新抬起头亲吻他的额头和鼻尖,脸颊和唇,他说:“哥,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从没有那么一刻,宋谨想直视宋星阑的眼睛,想细究他的表情,可是视线里太黑了,月光吝啬地停留在不远处,铁了心要让宋谨虚浮悬空地茫然无助,最后他只能意识涣散地去触碰了一下宋星阑有些凉的侧脸,以确保他们此刻都还真实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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