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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有恃无恐的态度,才更符合指挥官的设想,比之前那个夸奖审神者待遇好的他合情合理了许多。他越过敏感的大阪城话题,继续问:“在您被流浪付丧神带走后的第二天凌晨,时之政府就被一股不知名势力攻击,抢走了在暗黑本丸中被解救出来的刀剑,不知……这与您所说的‘尽量帮忙’是否有关呢?”
问出这个问题后,指挥官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小的汗珠,紧张地观察着都彭的神态,等待他的答案,而都彭也没让他失望,坦然地点了点头。可当他张口时,却没有回答“有”或者“没有”,相反,他说了一个指挥官先生认为更有价值的答案。
“那天攻击你们的,是幻影旅团的一部分成员。”
他欣赏着森见一略显焦灼的眼神,喝了一口咖啡,没等指挥官继续询问,主动解释道,“之前跟万屋里买卖付丧神的地下市场暗通款曲的人就是他们,你们可能已经感觉到了,我跟他们的行事风格不太一样,因为我还不是他们的正式团员,之前也并不知道流浪付丧神的聚居地是在他们的帮助下建立起来的。”
都彭的表达方式和神态迷惑了指挥官,让他顺利成章地产生了误解,失声叫道,“什么?!都彭先生这种强者,竟然还不算是正式成员吗?但是那天的那些人……”
他想说:那个幻影旅团的正式成员虽然也非常强大,看起来却还没有今天的都彭那么超越常理。
但在说出口前,指挥官想到了他们身上浓郁的杀气、令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果断地闭上了嘴,不去触碰都彭的伤心处也许不是他们的实力不超越常理,只是那天时之政府方面的反抗,还不足以给予他们展现自己更多的实力的空间。
都彭能够猜到面前的男人在想什么,因为正是他自己引导了这种误会。
他当初支使幻影旅团去做这件事时,就已经怀着这种心思了。他当然能以更强势地姿态横空出世,充当刀剑付丧神们的保护者。
但个人的能力总有穷尽之时,他也见过不少这样的事比如,在某个世界里,有一个柔弱的种族,只靠唯一一个强大的神明来保护,当他们的保护神被封印后,这个种族就彻底地沦为了异族的奴隶。
就算他有信心不会被这个世界里的任何人或势力封印,可问题是……架不住有些人会产生“杀掉他就能解决一切”“他是个人类总会死”的想法,没完没了地跟他较劲给他添麻烦。
可如果站在刀剑付丧神身后的保护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就能有效减少很多类似的麻烦,让愚蠢的人能够按照自己的智商思考,正确衡量“杀掉流浪付丧神聚居地身后势力”这件事的难度等级。
像是把切开的柠檬压在手动榨汁器上,用力压榨出最后一点利用价值那样,审神者微笑着说:“是的,那天攻击你们的人当中,黑色短发带着耳环的年轻人是他们的团长,金发的那位则是帮助制定决策的军师。说来有些丢人,幻影旅团的入团条件,是杀掉原有的一位成员取代他,而我却曾差点被他们杀掉,能狼狈的逃掉了……”
虽说提到了因为失败而感到丢人,但都彭没有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反而笑了起来,好像是在告诉对面的指挥官和周围的刀剑付丧神,他其实一点都不觉得败给幻影旅团有什么值得惭愧的地方这当然没什么值得惭愧的,因为他所说的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所有人都露出了极度敬畏的表情。他们可不知道都彭口中这件事的时间差,只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性:都彭是败给了令他心服口服的强者。
虽然这个幻影旅团的入团条件听起来非常邪道,但那些拥有杀掉都彭先生这种可怕强者实力的人,那一天进攻时之政府时却没有杀掉任何一个审神者,或是碎掉任何的刀剑付丧神,可以说是非常克制和友善了。
指挥官嗓子发干,终于忍不住喝了一口面前一直没动过的咖啡,“我明白了。您刚刚入职时只是想做个普通的审神者,却因为同情一直在帮助受到审神者伤害的刀剑付丧神。但……当您遇到‘幻影旅团’后呢?或者我该问,幻影旅团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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