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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喜欢谁,哪里有‘第三者’一说?这两个不都是你?就算你当时假扮成一个体贴温柔的家伙,可是诺温本人对于谈镜合,不也是宠到让大家无语想吐吗?”
诺温仰了仰头,他喉结滚动,说:“这不一样。”
柳菅“啧”了一声,说:“诺温不一定是阿著,但阿著一定是诺温啊。”
诺温被他绕得一时间有些转不过来。柳菅也不强求了,他们这个组织能有正常人就奇怪了。于是柳菅换了个角度,先说当下。
“你把人丢在火车站,两年后又回来找人。你说你这人,贱不贱啊?”
诺温忍住脾气没打断,最终为自己辩解:“我需要时间解决老莱。两年已经够快了。”
“这和你把人赶走是两码事。你爹追杀你,你哥纠缠你,不错,很棘手,但这都是客观存在的危机。可是,你把少爷丢了,啧,这是你主观上的问题!”
柳菅条理清晰,可算找到时间好好教育老大了。
“你可以好言好语地告诉少爷,跟他坦白你的难处,让他先去城堡。但你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你是谁、你为什么要逃亡。他都不了解你,怎么会放心地爱上你?”
这话说得不错,叫诺温低头咀嚼了好一会儿。柳菅看老大似乎听懂了,便乘胜追击。
“两年后的今天,他跟你说他已经不在意了。我以过来人的身份猜想,不是他彻底不在意,是他已经没力气再经历一次这样的打击了,他不想跟你玩了。”
说着,柳菅也望向外头的窗户。窗外春芽鲜嫩,年年有凋谢,年年有新生。
“诺,如果你被恋人丢下过,你就会明白这种感受。一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