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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拘留室里,双手交握长腿交叠一脸张扬不驯,不规矩的穿着打扮,嘴角破了皮有细细的伤痕,衬着拘留室里的冷光,整个人都锋利的像是把刀。
乔雁将他保释出来,傅清疏两手插兜走在前头,叼着根烟浑不在意地摆了下手说“会把钱还给你”。
“我缺你这点钱?我要是在意这点钱就不会来捞你,给我好好说话!”乔雁头疼的看着他一头泛着微黄的白头发,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行了阿姨,就不麻烦您了,我走了。”
乔雁追上去,扯住他的手腕,压抑着怒气问他:“你爸呢,你成这样他不管你?”
傅清疏停住脚,偏头看了养母一眼,仰头说:“死在哪个女人床上了吧……搞不好也许是男人,阿姨你要是想跟他离婚,我有照片给你。”
乔雁被他这个桀骜不驯又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的几乎脑充血,死死攥着他的手腕不撒手,“跟我回家!”
“家?”傅清疏看了她的手一眼,轻蔑的嗤笑:“我没有家了,你又不是我妈,撒手。”
乔雁不肯。
“阿姨,你跟我爸有什么感情啊,我都没见你们多说几句话。”傅清疏嘴里叼着烟,说话含含糊糊地不方便,“呸”的一口吐了,挣开手笑:“你们该不会是假结婚吧?”
“清疏!”乔雁微愠的瞪他,怎么看他脸上这个放肆张狂的样子怎么扎眼,手指忍不住掐紧了,怒道:“你这是为难谁!?”
“行了阿姨,您别管我了。”傅清疏转身,两手插兜的走了,慢慢隐进黑暗里,走到路灯照不到的地方去了。
乔雁扬声说:“只要你还是我儿子一天,我就不会不管你。”
傅清疏并没走远,他听见了养母这句不知道说给谁听的话,心里嗤笑了声,亲爹都不管他了,养母?
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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