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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苍久经沙场,仍是看不透三弟身上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慑人气息,这股气息随着三弟年纪的增长而显得越发浑厚深沉,那种感觉……像是温润的外壳下包裹着一个极具破坏欲的灵魂。
闻人苍不自觉放低了声音,道:“阿蔺,我与父亲有急事要去一趟军营,这几日太子的武课,你代一下。”
青年眼也未抬,轻沉道:“我只管射艺一课。”
闻人苍道:“我知道,但二弟轻浮,我不放心他代课。”
青年专心致志擦拭良弓,没再说什么。
闻人苍抬手按了按三弟的肩,说了句“辛苦你了”,便转身离去。
闻人蔺利落弯弓搭箭,松弦,箭矢划破战栗的空气。霎时草靶破碎迸飞,箭矢入墙三寸,蛛网纹顺着石墙迅速蔓延,尾羽犹嗡嗡颤动不止。
教太子么,没什么意思。
……
翌日清晨,东宫。
赵嫣穿上兄长的衣裳,以玉冠束起男髻,与赵衍面对面站立,抬手摸着眼尾点画的那颗细小泪痣,问道:“像吗?”
连影子阿行都诧异地惊叹:“太像了!简直像是太子殿下照镜子似的!仇醉,你看看,长风殿下扮起少年来,是否与太子殿下一模一样?”
仇醉总是游离于人群之外,长手长脚蹲在阶前半晌,方皱了皱鹰钩鼻,沙哑咕哝道:“味道,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