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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槐搂着我不放,问:“你什么时候会做甜点了?”
呃,还是当初段锦书教的。
“在网上学的。”我尴尬一笑。
“哦。”莫槐语气淡淡的,呼吸贴上我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吻了起来。
被他如此轻柔地浅吻着,已经成了常态。
如同吃饭睡觉一般,仿若是他用来缓解疲惫的安慰剂。
我知道,这样是错误的,畸形的。
可莫名的,我再也做不到像以前一样推开他,制止他。
或许,他也是我的安慰剂。
用来疗愈失恋、驱散孤独的安慰剂。
两年的疏离,似乎把我的脾气磨没了,连一丝抵抗也没有,每次都老老实实地被莫槐箍在怀里,任由他吻上我的额头、脸颊、脖颈、锁骨。
除了嘴唇。
每当他炙热的气息靠近我的唇,都会下意识停顿几秒,隐忍着转移到别处。
他在害怕。
二十岁那年,他试图吻向我的唇,被我嫌恶地拒绝,最终导致我们彻底撕破脸。
所以,他不敢了。
害怕会再一次被我厌恶,害怕会再一次跟我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