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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是……我都说了,咱俩之间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就是,现在不合适,真的不合适;你还在上学,思想还是个学生,但我不行了,我得考虑吃考虑穿,考虑下个月的房租怎么办我没时间和空闲陪你在那里风花雪夜,我得上班得养自己啊,”千岱兰叹气,“你也是,咋逮着一个屁嚼不烂呢?来来回回就这一句,黏牙捯饬的,唉。”
叶熙京低落:“别分手,求你了,再等我两年,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哎你这……”千岱兰已经不想继续叹气了,叹气会叹走财气和好运气,她说,“别说这个了。”
旁侧看杂志的叶洗砚,视线从杂志上移开,看向千岱兰。
她的头发其实已经散了,唇上的口红彻底没有了,喝了果酒,醉意醺醺,玫瑰样的唇,花刺般的优美语言。
“熙京,咱俩商量个事呗,”千岱兰说,“你这还没出国呢,别想那么远。你啊,别蹲茅房还没拉,先着急忙活地把狗牵来了。”
叶熙京怀疑耳朵:“能不能说点普通话?我好像听得不是很明白。”
叶洗砚将杂志抬高,微微侧身,从杂志的右边看千岱兰。
她的确喝多了,但眉飞色舞,脸颊是酒精的晕红。
“行行行,普通话就普通话,”千岱兰说,“就是,咱能别把以后的事情想得那么好,成不?别人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一步稳,你这可倒好,还没走就光顾着看了不是说看远了不好,你好歹先看看脚底下,先走一步试试,不好吗?”
叶熙京说:“你的’先走一步试试’,就是要和我分手。”
“对啊,不然呢?”千岱兰缓和下来,“这么直接地说吧,你还是太小了,太幼稚”
“谁说我小?我一点都不小;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小?”叶熙京说,“我18.56厘米难道还小?”
啪。
杂志合上,重重地丢在桌子上。
叶洗砚说:“熙京,你醉了,回去睡觉。”
叶熙京站起来,他说:“你不能走。”
“行行行,这么晚了我当然不走,打车费老鼻子贵了,”千岱兰头痛,“明天再聊,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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