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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吧,明早还要上朝。”陆重霜道。“我倦了。”
长庚低了眼,叫手下的奴仆进殿,服侍她就寝。
脱去罗裙,洗漱过后,陆重霜单着一件内里的衬衣,侧卧纱帐之中。她头枕着胳膊,懒洋洋看纱帐外的长庚点香。
长庚点完安神香,起身擦净双手,接着跪到她的床畔。
隔一道纱帐,彼此的面容模糊不清。
“主人,”他唤了声,一只手钻过帷幔,指尖胆怯地探进被褥,触碰到她的小臂。
她的肌肤细腻且冰冷,长庚触到的一刹,呼吸暗暗急促,阴柔的粉面忽而柔媚地笑起来。
“主人,”他又唤。
陆重霜反握住他的手,闷闷地说:“长庚,我心烦。”
“您对自己太严苛了。”长庚道。“明日告假可好?免得天不亮就起。”
“这是怠政,诤官会上书教育我的。”陆重霜道。“这一年还没过去呢,我若懈怠了,底下不知道会偷懒成什么模样。”
“那主人下朝后,叫太医来看看,可行?”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