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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在电话那边叫着,江瑾瑜沉默,她一沉默,就跟默认似的。
黄天自然不知道江瑾瑜心里挂念的这些,他此刻的心思全在刚刚的那通莫名其妙的电话里。
他满心都是情绪,自己兴冲冲的过来找她,没说到话不说,还被逼着听了场活春宫。
现在他又耐着性子打来,结果呢。
她逃避?躲着?还是不想搭理?
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他还没说委屈呢,她就摆冷脸色了。
黄天烦躁的点烟,他认清了自己就是犯贱的事实,她越冷淡,越疏离,他就越想要她。
他是见过她主动的样子的。
见过了,就忘不掉了。
打追悼会重新见到江瑾瑜起,他心思在她身上就没变过。
不光脑子里是,梦里也是。
脑袋里是她穿衣服的模样,梦里头是她脱光的十八禁的样子。
“喂。”他哑哑叫了声,像是小狗的低吠。
江瑾瑜回神,她此地无银的又理了理身上的毛衣,人朝着日料店过去。
“在呢。”江瑾瑜说。
“你又玩我。”他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次声音小了些,听着也不觉得有多激动,就平平的,有些低落。
“没有。”她慢悠悠地回,人说话一慢,再加点语气,就有种天然的给人的信任感,似是被冤枉,“怎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