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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总,我们家老苏上次说,你不是已经答应和燕回一起回家里吃饭了?”
每次周京年见苏家的人,都能从对方的三言两语中窥伺到,年幼的苏燕回在苏家是多难的处境。
任何一个懵懂的孩子,都不可能对抗得了苏见铭和太太这样的长辈。
周京年只是半分钟的沉默不语而已,苏太太开始哭诉起来:“周总,你这次就帮帮我们吧,帮帮老苏吧。老苏说只要三千万就行,不多的。毕竟我们也是亲戚,也算是一家人的啊。”
苏太太见他态度毫无缓和的余地,就开始往下屈膝:“我给你跪下了,周总,求求你了!”
司机上前扶住苏太太,开口道:“周总,苏太太这次很有诚意来。毕竟也是一家人,以后还是要来往的。”
话里话外,全成了周京年的错。
周京年大部分时候,都算得上游刃有余,但面对这样张口就来的人,也唯有默然。
这俩人似乎是自成一体地在上演苦情戏。
可以想象,这位苏太太离森*晚*整*理开后,立刻会颠倒黑白地对某些人哭诉抱怨,说苏燕回和周京年,见死不救。
周京年可以想象,苏见铭夫妇是非不分、无理取闹地苛责少年苏燕回时,后者曾是多么的迷惘与害怕。
在苏太太哭求时,周京年轻轻叹了一句:“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她一愣,没有听明白。
周京年眼帘微垂,视线冷淡锐利地瞥她一眼。
他无意再为苏燕回争取什么“道歉”,一句“对不起”,也永远无法解救过去的苏燕回。“走吧,去求求别人,或许你们家老苏还有救。”
他抬手,示意保安的人请她出去。
“周总!周总,你能不能让我见一见燕回?”
苏太太伸手,却被保安拦住。
周京年踏进冷风里,快速上了可可爱爱的南瓜马车。
他一边启动,一边低声骂骂咧咧:“苏家,夷为平地,夷为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