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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玩乐健身消遣,一应俱全。
规模和梁氏完全没得比,但他也没梁喑那么大野心,够玩就行。
应承倒了杯酒递给梁喑,自己拿杯子碰了一下先喝了,“赔罪好吧?哥们这是担心你禁欲久了真成和尚了,所以你真一下飞机就来了?”
梁喑身上还穿着规整到毫无褶皱的黑色西装,纯手工裁剪合衬精细,恰到好处地将挺拔的宽肩撑出精悍与野蛮的内敛性感,敛出几分锋利的高冷。
这是个往台上一站就能主持并购会的样子。
“我真有这么大面子?梁总。”
“怎么?要给我磕一个?”梁喑斜靠在椅背上,白衬衫从袖口绵延出一小截儿,恰好遮住冷光照雪般的机械腕表。
“去你的。”应承丢开杯子,望着那种面无表情的脸想起叫他来的初衷:“说说。”
梁喑:“说什么。”
“说说你那娃娃亲对象。”应承挑着眉梢,没什么正形儿斜靠在扶手上冲他八卦:“我听说才十八岁,刚高考完没几天,沈家送个小孩儿来明显就是糊弄你,你这都不跟他们计较,不像你作风啊。”
梁喑轻笑了一声,把他头皮都笑麻了一下。
“你打什么主意呢?”
梁喑微垂眼皮,指尖在桌沿点了点却没搭话,急得应承在一旁抓耳挠腮。
“这个我还真知道。”陈亦洲喝了口酒,“因为股权,那小孩儿的嫁妆是他最后一步棋。”
“股权?”
“嗯哼。”陈亦洲晃着杯子,似笑非笑道:“不然他结婚干什么,闲着无聊谈情说爱么?”
应承缓缓伸出拇指,诚恳拜服:“为了权利您老连婚姻都能牺牲,我服,我老子现在还每天想辙让我去找个门当户对的联姻,您倒好,主动跳进去,不委屈?”
“委屈?两厢交易,你情我愿。”梁喑眸色清淡,看不出半分触动:“无论是婚姻还是爱情,对我来说都只是没有价值的头衔而已,只要获利够高,自然应该牺牲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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