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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归疑惑,简迟很快将注意力放在眼前,以前简成超的腰疼犯了,他都会涂上精油帮忙按摩,虽然差距很大,但无非都是手上的工作。
不去看闻川的脸,简迟心底的一小撮尴尬很快熄灭,他扔掉用完的纸巾,拉过医务室干净的被子盖在闻川身上。
“裤子也湿了。”身后传来秦昭的声音。
简迟无奈地说:“我总不能脱掉他的裤子。”
“是吗?我还以为你的胆子很大,”秦昭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你只脱一半和刚才有什么区别?”
简迟说不过秦昭,心底也想着赶紧离开,犹豫两秒还是解开了闻川的腰带,金属扣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身体上的异样,闻川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简迟,里面的迷蒙瞬时褪去一半。
“你……”
烧得干涩的喉咙挤出一声沙哑的声调,简迟抬起头,对上闻川清醒且蓄满冷意的眼眸,一时间卡了壳。
僵持良久,闻川目光落在简迟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眼底的冷意多了一丝带着耻辱的愠怒,像是细微跳动的火苗,在此刻虚弱得爆发不出全力。
简迟的手背被盯着泛起一阵冷颤,连忙抬起,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更像心虚,解释道:“抱歉,我只是……”
不等他说完,闻川又偏头昏了过去。
“……”
他和闻川之间的气场一定不太合得来。
这一回,简迟没有多留就匆匆离开了医务室。秦昭一直以防备的眼神盯着他,显然不会像上次那样给他靠近的机会。
简迟也不想等闻川清醒后和他大眼瞪小眼,回顾刚才的尴尬,试图在记忆中搜刮出有关这次发烧的剧情,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