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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2页）

“不想喝药以后都别喝了，你就算想寻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活的生不如死。”

“侍奉我的属下是你的荣幸啊。”那截尖俏的下巴被捏出红痕，萧渊的力度并不收敛，他看上去明明异常暴躁，却强行压抑成云淡风轻的冷淡，“我看也不用白费人来服侍你，明天你就滚去外殿。”

路招雪像是呆愣愣的傀儡木偶，连感知疼痛也变点麻木，直到萧渊又咬牙切齿叫了一遍他，才惊弓之鸟般回过了神。

他并没有听清萧渊的话，只是在看清那张俊美阴戾的脸后，本能变得恐惧。

“对不起、对不起……”路招雪睁大了眸子，又看见了萧渊额角那道过了这么久都没消掉的疤痕，那是在路招雪的认知中成了自己犯错、惹怒萧渊的又一道罪证。

他无法控制地开始发抖，单薄的衣物略微散开，原本白脂玉般的肌肤上烙印着明显鞭挞出的痕迹，青红交错，显得格外刺眼狰狞，鞭痕没入衣领，可见他身上会是怎样的景象。

屈辱的、不堪的、痛苦的画面浮过脑海，魔族放荡，似乎都不知道什么是廉耻，最过分的时候，他衣不蔽体被拖着到了外面，然后、然后……

路招雪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他极力想记起那时候有没有人经过，有没有被人见到，似乎是有的、还很多次……

于是他又开始流泪，苍白失血的脸上只剩下空洞，然而路招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他只是恍然惊觉到萧渊就在面前，男人眼底一片阴翳，让原本深邃俊美的五官都隐隐扭曲，路招雪唇瓣嗫嚅，哆哆嗦嗦又挤出一声道歉：“对不起……”

虚弱无力的声音似乎比刚出生的幼猫还轻一些。

萧渊的指腹仍按在路招雪的唇上，他这样做过许多次，在以往和路招雪的相处中，往往意味着调情暗示，然后路招雪会很乖的张开嘴，接受男人似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亲吻。

路招雪在一次次的教训中深刻意识到他的求饶没有任何用，只会换来更加粗暴的施虐。

他不再哀求萧渊，只是木讷地重复道歉，见萧渊神色晦涩地看着自己没有什么动作，便主动捧住了对方的手腕。

湿粉的舌尖探出唇，讨好地舔弄起萧渊的指尖。

他被调教的很好，因为经常伏在萧渊身下侍奉，仅仅在舔舐指尖时，也有种放荡的、勾引人的媚色。

透明的涎水牵扯出黏腻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