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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动,而是站在他面前,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说道:“大哥哥,真实那一天,你祈福的那一天,那位小姐也在呢。就在你现在站着的地方。”
那天凌晨,她抬头看见了流逐风,感伤了一会,往回走的时候,又遇到了独孤息。
独孤息站在广场右侧,拢在阴影中,安静地望着半山腰那个倔强而孤单的身影。
鬟角微湿显然已经在夜雾里站了许久。
听到这里,流逐风如遭雷击,双手扶在小姑娘的肩膀上,下意识地用力,几乎抓疼了她。
“她也在?”
奇怪,明明早晨回去时,师傅还在床上,睡得那么安详。
他还偷偷地走到她的床边,在高原明亮的晨曦里,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印上一吻。
原来她根本就没睡。
她知道。
流逐风心思澎湃,被各种各样的猜想,搅得不能自已。
既然醒着,为什么没有像以往一样推开他?她的表情那么宁静安详,甚至带着浅浅的笑。
或者,多多少少,哪怕一丝一缕,她,是爱过自己的?
无果的问题。
无望的答案。
独孤息已经在半年以前,全身渐渐透明石化,然后,在一个清晨,彻底消失了。在他端着早餐,拿着新鲜的,带着露水的玫瑰推开厉门时,消失了。
地上有残留的碎片,她从此再没出现过。
“是啊,她就站在这里。”小姑娘被大哥哥的神情震慑,有点隍急,嗫嚅道:“她还说了一句话呢。”
也根据这句话,小姑娘知道那位小姐得了多严重的病,可能活不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