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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脑袋被人托住,那张脸凑到她身前嗅了嗅, 渐渐紧了眉头。
“怎么了?”赵月柏以为生了什么别的事, 语速稍快了些,难不成自己身上臭臭的。她自己也嗅了嗅, 什么味道也没有。
“一股酸味。”五指穿过她的发丝,楚清很少以霸道示人,眼下却带了些不容置喙:“是不是?”
发间的手仍然没有挪开,更是稍用了力揉,赵月柏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力道,“......是吧。”
“不过小白哪有我好玩?”赵月柏神色认真,定要问出个一二三四。
房间中静了一会儿,她的唇瓣忽然被人覆上,停留片刻后向下移,不多时一个牙印便留在了她的下巴。
楚清偏头盯着她,哑然失笑:“胡说什么?”哪有人拿自己和狗崽子比的。
*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人歇了个三五天,末尾剩下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赵月柏也抽些时间出来处理商铺和酒楼,铺子一如往常,酒楼的建造也进入尾声。
五个长工这几天也忙上加忙,入秋后便是丰收节,将地里的菜收割好重新种下秋种的蔬菜以备来年开春用,赵月柏前两天刚给他们涨了工钱,他们做事比以前勤快更快。
赵月柏晚间时便像从前那样先进空间里种下以后要用到的蔬菜,三两天后又将其收割存放在空间的仓库里,以后总要用上的。
但她想到再过几天便要离开去繁盛的京城,平南的事情似乎来不及顾及了,多少又要再过个二三月。
那总得先找好人帮自己照看照看,至于人选......似乎没几个适合的人,思来想去,赵月柏把铺子托付给了段络和花茗,请她们在自己不在时帮忙照看几分。
前段时间答应了段络给她报酬,赵月柏很豪气地多给了十几锭银子,对于好友,她从不吝啬身外之物。
花茗看到那么多银子眼睛亮亮的。赵月柏觉得小姑娘身世可怜,也不由得多关心几分。
她想着酒楼很快就建成了,花茗手艺又那么好,届时不如让花茗来当掌厨,有事情做,就是被需要,以后也会慢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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