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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温柔,行动却粗鲁,他强拖着方杳安,把他抱到车后座去,压在他身上凶狠地吻。唇齿间泛滥的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过于湿腻的长吻让方杳安意志模糊,打着哭颤,微弱地捶打的季正则,快要窒息。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狰狞暴怒的性器挤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柔嫩的骚肉被突跳的肉筋磨得舒爽不已,滋滋冒水。
他还在抗拒着,眼神空洞,却没了力气,方才还鲜明的屈辱感在快感面前无限淡化,他被烫地簌簌发抖,淫水淋了两腿。
季正则把他抱到腿上,火粗炙硬的肉具顶着阴蒂,时不时仰起头亲他,笑容依旧明朗,调侃,“骚起来了?要不要插?”
肉逼被摩擦得充血发热,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来,全身发痒,季正则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涩哑,又问,“要不要插?”
他们车震过很多次,狭小的空间让两具肉体深深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一清二楚,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他还在生气,矛盾地想要拒绝。
空气里混着乳汁和淫液,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奶骚味,他听见季正则促狭的笑意,“怕了你了。”
他被端着屁股抱上来,脚踩着座椅,骑坐在季正则胯上,硬挺灼热的冠头顶开肉缝,插进甬道里,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像捅不到底似的,过程缓重又漫长。
他终于被插满了,扭动着挣扎的腰被单手揽住,柔软的肚皮贴上季正则结实的腹肌,下头撑得满满的,他把手伸下去,肚子上摸得出男人性器的形状,好大,像要顶开他的肚皮。
季正则开始操他,粗硬的肉根直直夯进他子宫里,不顾一切地撞击,他逃无可逃,被干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快被撞坏了,“不,下,下来,慢点,太深了......”
季正则吸他的奶,啧啧的唆吮声,混着胯下使力凶狠地操顶,杂沓又晕热,累硕的阴囊拍在肉唇上,撞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快活得要死了,连耳朵都在冒热气,又像被冰冷的潮水冲刷着,他在情欲的大海里来回激荡,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他骑在季正则胯上,什么羞耻,屈辱,礼义全都不见踪影了,沉湎在这种至高无上的快乐里,连呼吸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