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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楹猛烈摇头,“不知道。”
他的手指反复摩挲圆珠,似在把玩淘来的小玩意,瞳仁愈发漆黑,“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
初楹被迫一边写情书一边应付他,大脑在混沌与理性中来回拉扯。
纸张乱晃,握住笔的右手抖动,信纸上的字迹潦潦草草,成不了型。
她写下称呼,江瑾初,你好。
“然后呢?”
江瑾初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初楹的手,一字一句说:“我教你。”
初楹哪里还有心思写情书,连笔都拿不住。
江瑾初看到她写错了一个字,“错了,要受罚了。”
初楹的双手架在桌子上,拿起一张新的信纸重新写,努力握住笔,在第一行落笔。
“你……不……”
江瑾初唇角扬起,“不ting,好,听老婆的。”
初楹咬着牙说:“不是。”
他怎么这样理解,语文不合格。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吗?”江瑾初说。
初楹明白了,他是故意的。
每次都说她写错字,每次都不如他的意,每次想法子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