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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休息一下,看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累?不是累的,是困的。
他等秘书走后,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每晚都起来蹲点刷菜完再上床收拾某人的确是件累人的事,何况他的工作时间也是需要大量用脑的,不比她,可以偷偷溜去茶水间补眠。
揩老板的油,就是揩自己的油。
他没那么自恋。
“可恶,太可恶了,这个人太坏太坏了。”珞诗把桌子一拍,“怎么每块菜地都能看见他,真是太没节操了!什么都偷!连杉草也不放过,太贱了!此攻定是渣攻,受亦是贱受!”
“这群人也是,怎么都这么凑巧加了这人呢?太过份了!肯定是用了外挂,绝对是外挂党的!我要举报!”
正对陶醉得意地支起耳朵听她咒骂的男人蓦地清醒过来。
外挂!
对啊,他可以用外挂的!何必和她一起耗时间呢?
“不对?外挂党是刷不过我的,”外面的女人又在喃喃自语,“这是由实践和经验得来的结果,外挂不是老练手刷党的对手!”
他的心蓦地又沉了下去。
果然,还是得牺牲睡眠和她真刀真枪地来。
可为什么连着几天她都这么愤怒沮丧了,却丝毫热情不减?
那晚,注定又是个晚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