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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几个字,由他嘴里说出来是怎样的剜心剜肝,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打着颤。
孟女士心痛至极,托着儿子的脑袋一迭声地安抚着,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等到他渐渐地安静下来,孟女士却再也控制不住眼泪……
陆东跃觉得热。
这天太热了。
也是,每年都说温室效应越发厉害,当然是一年比一年热。人都是贪图安逸的,怕热就不出门。关紧房门窗户,把空调冷气开足,把自个儿当成冰箱里的生果蔬菜那样囤起来,保准舒服痛快。
也有人不这么干的,仍然是大热天顶着毒辣的太阳跑来跑去,跟小蜜蜂一般勤快。
就像他眼前坐着的这位姑娘。
“成不成?给句话呗。”姑娘长得漂亮,立体的五官化浓妆最明艳动人。微卷的长发挑染几咎斜斜地扎成马尾,耳朵上坠着造型夸张的耳环,看起来野性难驯。
陆东跃收回目光,低头抿了口茶:“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东跃哥,我舌头可没打结,一句一句地都跟您说得清清楚楚的。”姑娘撅起涂得红润的嘴唇,带着些许撒娇意味,“您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放下茶杯。
“我这网早半年就撒下去了,就等着时候收起来。我一人做事一人担着,在这儿直接和您交个底儿。您就直接说,要不要管吧。给句话,我心里也有数。” 她话说得顺溜可心里其实是忐忑的,小动作泄露了紧张情绪,拿长指甲划着桌面,一点也不在意指甲上粘着的水晶亮片会不会掉下来。
“你说的这些,和我有关系?”
“要真没关系,您也不会来这儿。”她狡黠地眨眨眼,“我知道自己的斤两,还没重要到能让您在上班时间撂下手里的事出来和我喝茶的地步。”
陆东跃冷冷地看着她。